华子良收谁指示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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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良是受罗世文的指示装疯卖傻的。

华子良的原型人物叫韩子栋

韩子栋(1909—1992) 山东人 1933年加入中国***,1934年在北平被捕入狱。狱中受尽酷刑,仍坚贞不屈。后辗转囚于北平、南京、武汉、湖南益阳、贵州息烽、重庆白公馆等监狱。1947年在白公馆关押时,成功越狱。解放后历任中央人事部副处长、一机部二局副局长、贵阳市委副书记、市政协主席、贵州省政协副秘书长等职。

1991年10月,重庆歌乐山烈士陵园举办的《红岩魂》展览在广州国际展览中心开幕,开幕式结束后,与展览中心同处一幢大楼的广州中央酒店的老总带着手下西装革履的部门经理们,恭恭敬敬地把一位出席开幕式的衣着十分简朴的老者迎进了酒店的贵宾室。面对众多人的簇拥,老者却并无拘束之态,侃侃谈起他那极富传奇色彩的人生经历。这位老者是个什么人物呢?

这就要说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出版的,一部讴歌囚禁在重庆歌乐山下国民党军统集中营里的革命志士斗争事迹的小说《红岩》。《红岩》小说当时在中国社会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人们争相诵读,一时洛阳纸贵。近半个世纪过去了,《红岩》小说里塑造的那些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仍活跃在无数的中国人心中。而读过《红岩》小说的人,都不会忘记小说里“疯老头”华子良这个人物,他机智沉着,忍辱负重,带着烈士的重托,与华蓥山游击队里应外合,营救出大量被关押的革命者。

可是,“疯老头”华子良这个人物,只是作者以历史上一位革命者的部分事迹为原型塑造的一个小说里的艺术形象。在真实生活中,这位与“疯老头”华子良的经历部分相似的革命者,却有着另一番极不寻常的传奇人生——他因从事革命活动在北平被捕,辗转关押14年,从北到南,自东而西,最后在重庆的磁器口码头奇迹般逃脱牢笼。他就是在本文开头提到的那位侃侃而谈的老者,国民党军统重庆集中营里唯一独自越狱成功的脱险者——韩子栋!

韩子栋, 1932年在北平中国大学读书时参加革命,1933年加入中国***,后受党委派打入国民党秘密组织三民主义力行社的外围组织复兴社,组织建立情报网,1934年因叛徒出卖被捕入狱。被捕后,他被辗转关押于北平、南京、武汉、益阳、息烽、重庆等地的国民党秘密监狱长达14年之久。在狱中,他始终坚贞不屈,坚信共产主义真理,一方面积极参与狱内斗争,另一方面以顽强的毅力与斗志,拒绝了特务的威逼利诱,以高度的智慧和机敏隐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为后来成功地越狱脱险创造了有利条件。

1946年7月,国民党军统贵州息烽监狱撤销,韩子栋与其他难友们一道转押到重庆渣滓洞监狱,罗世文、车耀先牺牲后,又被转押到白公馆。在白公馆,许晓轩领导难友们建立了“狱中党组织”,“狱中党组织”决定要组织难友们积极准备越狱逃跑,原则是有机会就逃,不要迟疑,跑掉一个算一个。当时,韩子栋已在牢里被关押了十几年,由于他善于隐蔽,在特务眼中他就是一个本份老实、听话、肯做事、又是被关了十多年的“老资格”,因此对他的看管比较松懈。韩子栋也就有了相对的自由,可以在特务的带领下到监狱外的磁器口街上去采购物品。特务们曾说:“225号(韩在狱中的代号)你就是把他放走,他还是要回来的。”有的特务甚至与他还有私交,把他带回自己的家里去吃饭,还带他到外面的医院去治疗牙病。

韩子栋利用自身有利条件,积极贯彻“狱中党组织”的决定,为难友逃跑做准备。白公馆的左、右、后侧三面是山,当时周围驻扎着特务武装部队,内外岗哨密布,警卫森严。韩子栋深知,如果不把地势、壕沟、道路、岗哨、驻军等情况基本弄清楚,是逃脱不了的。为此,他经常利用外出的机会,了解白公馆周边的情况,并画了一张地形图交给了许晓轩。由于长期的监狱生活,难友们的身体都很虚弱,就是有了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体力去实现。韩子栋就利用特务让他管理伙食的机会,精打算巧安排,使难友们的伙食得到改善。为了增强体力,韩子栋还利用自己可以在狱内自由活动的条件,每日练习跑步,特务也听之任之。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虽然其他难友还没有逃跑的机会,但韩子栋却感觉到自己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当他把这一点向“狱中党组织”汇报后,许晓轩、谭沈明和其他难友都感到十分高兴,并一起确定了逃出后要注意的几个方面:

一、逃出后向山多的地方跑。最好能准备一把刀子,如果单独的一个敌人追上来,就跟他拼命;

二、逃出后想办法化化装;

三、重庆是山地,容易迷失方向,夜里行走时要看准一个星座走;

四、白天能走的时候,要想法和抬滑竿的接近。抬滑竿的虽说多半是散兵游勇出身,但毕竟都是穷苦人,必要时可请他们帮个忙;

五、逃出后想办法换换鞋。文泽说:一旦过了河,军犬就没办法了,要想办法过河。听说川北有的部队,可以向川北跑。

逃跑的机会终于来了。据看押韩子栋,而韩子栋又从其眼皮底下跑掉的军统上尉特务看守员卢兆春后来回忆说:

1947年8月18日下午,在白公馆吃午饭后,到磁器口买小卖部的货品(肥皂之类),我与韩子栋同行,韩头上戴着硬壳子草帽。在童家桥正街碰上王电(白公馆医官),他约我一路去胡为祥家中打麻将……我们打了两圈牌,韩子栋自动外出小便,也没有告诉我。又打了两圈,王电说:“怎么韩子栋还不回来?”我说:“他小便去了。”又开始打了四圈,约八点钟,天将晚了,还未回来。前两圈我输了,后来我赢了,但人(仍)未转(回)来。我想到自己的责任,便停止打牌。我与王电同到河边巡看,又到磁器口新街车站找,仍未寻到,便转(回白公馆)来向丁敏之(所长)报告。我谎说:“是在磁器口协大茶馆,他出去小便溜走的。”丁敏之大骂一通,说我通共作弊,训斥后即把我押进白公馆九号楼上牢房……

这一天正是罗世文、车耀先二烈士殉难一周年的忌日。

韩子栋逃脱后,从磁器口渡过嘉陵江,经涪陵、万县、宜昌、武汉、许昌,终于在河南滑县找到了解放军,回到了党的怀抱。从1947年11月开始,历任山东范县城关镇党委书记、中财委人事局科长、北京机器厂副厂长、中央人事部副处长、中央一机部二局副局长、国家技术委员会办公厅副主任,1958年调贵州工作,先后任贵阳市委书记处书记、市委副书记、市政协主席、市委监委书记、省政协副秘书长、省顾委委员。1985年离休。